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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毛說過,一枝筆就能輕易殺掉三毛,還千奇百怪各種死法。
用文字自殺能一殺再殺,可痛快了。當時想到的是她的精神狀態肯定很不對勁。
然真正開始寫文後,非常有同感。
殺完討厭的人再繼續同他敷衍的說話,也是快意的。
唯一比較難的是殺朋友。真是挺不好交代。
若閒聊之間突然問起一句:「喂,我現在怎麼樣啦?」
難不成還能老實巴交地答: 「死啦,斷手斷腳的死了。死得很光榮啊,勿念。」?
也只能對想拿稿子看看的朋友尷尬一笑,「哎呀寫得不怎樣你別看啦。」
特別開明的朋友那是可以商量的了,光死法就能聊出四十八手。
然而也是有不便的,哪怕你今天佛心來了想要放下屠刀,
他們也總要問上幾句:「誒我這次是不是又死啦? 死得好不好看?」
你要想說這回不殺,還真像放羊的孩子喊狼來了——
沒有信用啊。也是特別讓人懊惱的了。
#據說荒木在拿朋友代入角色又讓他身首異處後,怕朋友知道怕得要死,讀到這段軼事的當下忍不住在心裡吐槽「那就不要做死啊。」
又在臉書上看到有在寫文的同學被朋友問及『這次我怎麼個死法』感到很有趣,故用老散文的腔調碼個段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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