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祖母形象參考曹七巧。
所謂詛咒實來自心中的罪孽意識,正因不放過自己,女子才會讓枷鎖束縛著繼而陷入瘋狂。
而這樣的成長背景,又造就一個不幸的女孩,乃至婚姻失敗,下一代仍在不健全的家庭長大。
但值得慶倖的是,文末的女子,或許有機會擺脫這份重荷。
文中的母親是過渡,性子頗類白流蘇。
對女兒而言,母親再可恨也是親人。
正因對方和自己的相關,所以才覺得母親格外可惡,但也因此無法從這個環中掙脫。
一朝從親人的束縛中被解放,她不僅害怕一切只是夢境,更為自己暗自期望親人消失感到罪惡感。
這回,是她給自己套上新的腳鐐,阻礙了自己的幸福。
起初女作家的意象卻不是張愛玲本人,而是源自臺北人中的尹雪豔,
一個悲憫卻通透的旁觀者。
雖然一代代情緣淡薄,但若看開一切,
或許一個人也能真正獲得幸福。
且許文末的女子一個美好的未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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