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實驗短篇 (3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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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ath Sight1  

我無法回家去。

那也是當然的吧,因為整座城市都有死亡在流竄。
追緝我,準備獵殺我的人,以及我的模仿者們。

城市裡到處都存在著死亡。那時她也這麼說過。

怎麼可能。我笑了,但她卻輕輕皺起眉,按住我的肩頭,說:「是真的。」

「車禍,火災,疾病,饑餓,寒冷…到處都是死亡…
有時人們會彼此...」

那時她還說了什麼?

哦,是了,是殺戮。人們會彼此殺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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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家,我從小睡到大的臥室,有堵特別厚的牆,上頭掛了幅美麗的風景畫,
我想,是為了讓人忘了,牆裡藏著的東西。


我和祖母就睡在牆根之下,並排的枕,草席涼被。

祖母總早早就寢,渾然不覺牆裡那..西正看著我倆,笑。
看不見它的臉,可我知道它笑的連牙都咧了出來。


我總是盡可能延遲睡覺的時間,
哪怕午夜老爺鐘的鐘聲再嚇人,也沒有整夜待在牆下來得可怕。

這時我總會繞過沉睡的祖母,拎起涼被一角,把自己小小的身軀裹在裡頭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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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恨你。你可能也猜到了一些。
可沒有意外的話,一輩子你都不會真正得到謎底。

起因可能很小,卻因為長期對你的失望滋養,
那小小的刺,成了盤據滿城的荊棘叢,
深紅近黑的蓓蕾爆裂,濃郁到令人窒息的花香,使我眩惑。

是啊,憎恨是毒,可弔詭的是,我卻被迷住了,被對你的恨意。

是,或許我是刻意的,刻意的種下憎恨之種,不向你傾訴,
好見到這樣的積累,究竟能成長為怎樣駭人的怪物。

到底哪方會居上呢?是我對你隱密的恨,
還是對於不知情的你所萌生的,近似愛意的憐憫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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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眼球上有一座城市。
不是幻想,不是幻視。是確確實實地,存在於我的瞳孔之中。

玻璃帷幕上是沒有樓梯的,我在吊籠裡。
升。降。

在那裡,瞳孔的彼端,有一日,有個少女和我四目相對了。
無論到哪裡,她都在不斷的爬著樓梯,
一直向上,
一直向下。
無限循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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針狀雨幕將重重圍困的城池貫穿。
鎧甲早已卸下,只因時光是抵擋不了的。

城荒,遊騎已老。

無一兵一卒,而國終是亡了。

 

諾克絲的麗容老去。

她的城牆剝落了,護城河乾涸生苔。
曾經縱橫戰場的遊騎再沒力氣攀上城樓,眺望一眼荒野盛開的Safran。

不知何時,諾克絲也和他一樣,日漸衰頹。
時光是細針似的雨,將她的美貌蝕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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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霧霾籠著大半的空。
麥田就在眼前。

麥田。烏鴉。
梵谷和世界訣別的最終作。

他走入麥田小徑。

空氣黏稠,帶著微不可察的異味,彷佛受熱融化的合成橡膠。

「暴露在野外多天,據警方說法...」
忽視了那字正腔圓的女聲,他撥開簾子般緊密並列的芒穗。

一瞬間,比腐爛的肉類更加濃烈,難以言喻的氣味撲面而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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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被界定在交叉路口,限時的一幕默劇。

 

女子體格嬌小,服色黯淡,原是紮進人堆裡便找不著的類型。

然而肩背袋,雙肩包,一個比一個花俏,扛於身上,

簡直像是整個人都要被那豔彩吞沒,一走動就在空氣中留下痕跡似的。

 

無端惹眼。

 

我知道凝視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是多麼失禮,

但就是無法不注視她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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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房間3  
這座城裡,每個窗口都有一株盆景,花蕾含著暗室裡微弱的燈光。 
那小燈一朵朵歡快的,盛開在金屬森林裡。

不行光合作用,根系綿密深長,可輕易鑽進城裡的每個孔隙。
人們不時用手指去愛撫驚惶的盆景。

「不騙你,在裡頭可以豢養一整個世界!」他們宣稱。


人們可以整天不動,只照料他們的盆景。
眼眸是沉沉的一口井,荒廢太久抽出了綠葉,瘋長。

「醫生,我的眼睛最近總是乾澀痠痛。」他們抱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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閉鎖的深淵,這裡是罪人的流放之地。

我漂浮在露水般沉重貼附的黑暗,早已放棄擺脫寒意的禁錮。

是的,沒有鐐銬,沒有枷鎖,殺人者被抽去魂魄,永不得脫離這無邊境的牢籠。

我們只剩下意識,若發瘋,那就是真正的死……

所以,我無論如何,都絕對不會

看,遠方又一個傻子,露出幸福的表情化為塵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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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天的咖啡座,沿道的梧桐為街景染上些許色彩。
那一點曖曖的日光逗留在葉的弧面。薄葉剔透如琉璃皿,盛午後炎陽。

她,只是道旁無數享受午後的女人其中之一,
甚至較那些時髦的女孩而言,她身上的打扮更顯樸素端莊。

女子身著高領天鵝絨灰裙和短靴。
長髮綰在腦後,垂落紫色絲帶。

在她轉頭看向對街時,她的皮夾,自桌面滑落。

「啊...」她微訝,伸手要拾,
卻被方為鄰座添完咖啡的男侍者搶了先。
心跳略略加快,她禮貌地微笑,對方也笑著把皮夾遞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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匹茲堡的冬季,漫長的像沒有盡頭。
菸頭那點燒紅的光芒,隨著菸灰掉落,在陰暗的車庫裡微弱的明滅著。

皮衣青年柔順的褐髮剪得很短,只旁分的瀏海略長,順著眉尖溜下來。

「安德里亞,我還記得她十三歲那年,第一次進到車庫時,
你調侃她就像日本漫畫裡那些"蘿莉"一樣嬌小。」

「而當她發怒時我辯稱,那個蘿莉是指一本叫洛麗塔的名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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獨  
雖然很唐突

某日
從窗外闖入家中的貓忽然開口

[知道嘛,我曾經想好好當個人類啊]
這麼說道


<這樣啊>

[可是呢 人類啊,只要宣稱獨自一人也很快樂的,就會被嘲笑]

<嘛,這我懂>我故作了解的點頭似乎讓牠心情大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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