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地展開和Sugar Song and Bitter Step的奮鬥,
它的調子滑不溜丟又四處彈跳,憑我笨拙的舌頭難以迅速掌握。
會注意到這首歌,是因為東京喰種代入血界戰線片尾曲的影片。
(不知道為何好像已經在哪裡聽過,耳熟。)
一堆動感十足的歡樂變態——我是說畫面好可愛。
看習慣後卻覺得諷刺,彷彿強行把悲劇反轉的荒唐喜劇。
無法再回到從前的人們,已死的人,
身心傷得太重的人,永遠不可能對坐著暢談歡笑的人。
意外地展開和Sugar Song and Bitter Step的奮鬥,
它的調子滑不溜丟又四處彈跳,憑我笨拙的舌頭難以迅速掌握。
會注意到這首歌,是因為東京喰種代入血界戰線片尾曲的影片。
(不知道為何好像已經在哪裡聽過,耳熟。)
一堆動感十足的歡樂變態——我是說畫面好可愛。
看習慣後卻覺得諷刺,彷彿強行把悲劇反轉的荒唐喜劇。
無法再回到從前的人們,已死的人,
身心傷得太重的人,永遠不可能對坐著暢談歡笑的人。
近日有朋友因共事產生衝突,甚至有要拆夥的跡象。
覺得彼此有交情一定可以合作愉快,其實是個很大的誤區。
倒不如說,有些建立在精神面上的友誼,接觸到現實就會迅速氧化腐朽。
哪怕是做事方法的不同,潛伏的立場問題,
當朋友時能裝作沒看到的事,在共事時就變得忍無可忍。
小時候可以隨便把切八段掛在嘴上,今天絕交明天又玩在一塊;
但長大後,哪怕只是稍微疏遠,可能真的就永遠失去這段友誼。
幾位文友說,熟悉的人走了,留下的人也變了,
管理者不把她們當一回事了,不如歸去。
2015.9/11
回到租屋處過夜的第一晚。
報修的燈換了更明亮的燈泡,正好打光在衣櫃前。
頗類似新裝潢的氛圍,讓咱暗自雀躍起來。
把傢俱杯盞擦洗一番,兩個月來頭一次,
需要清靜時不用把入侵者踹回他自己的地盤。
有點寂寞啊——以為我會這麼說嗎?
這才是人過的生活啊!(大笑
雖然門裡門外的領域性質不同,確是需要留意的,
昨晚的風雨一直延續到淩晨,打在窗上聽起來像敲門聲,夠擾人清夢了。
正當咱翻身時,大半夜的忽然聽到我的門在動,
推得很慢,吱嘎作響。
那瞬間我全身都僵住了,更不幸地回想起飄版上,
某個從門縫下接連不斷冒出發青手指的經驗文,
一點動作都不敢有,只有心跳靜靜飆過一百二十。
那個人磨磨蹭蹭地推著門。
本來我就是連衣架被電扇吹得互撞都會打個冷顫的人,
這樣一搞幾乎要神經衰弱。
捲在被子裡,咱瘋狂默念大二巡夜教現場時,用來壯膽的經文。
2015.8.6 很遺憾地必須提早收工了。
因為失眠產生的異常亢奮消退後,
整個人一度枯萎到有點想死的狀態,灰心喪志。
如果沒有努力過,或許就不會意識到個人的力量就如同杯水車薪。
這樣的現況讓人不禁這麼想。
更糟的狀況都面對過,何況大部分人都能溝通,卻好像要被抑鬱給壓垮了。
是和太多人接觸,超出既定社交量的緣故嗎?
話說我差不多已經想拔管放棄治療了。
今早想要重新審視正反方的論點就去看了各方文章。
強忍著沒和任何人互槓,拼著內傷頭也不回的路過幾篇反反課綱文,
畢竟光是看了已經浪費時間,妨害他人取暖(雖然是在夏天)也不太道德。
我擔心愚蠢會傳染,想想就後怕,還好沒招惹所以也沒被咬。
應該去哪裡施打狂人病疫苗?
再者,就算原本理智中立,一但為了吵贏,人就會不惜扭曲看法變得激進。
像那個最近被罵的人,太不客觀了,王某故意先提慰安婦被迫與否來誘敵深入,
用這麼直的魚鉤,他還乖乖咬上了餌,結果在地雷區被炸得飛起。
嗯,這些都只是前言,我想說的是原本鬱悶不已現在釋懷的原因。
在這時寫這首曲子的曲評,並不是要鼓吹自殺。
只是要淺談憂鬱症,和走到絕路之人。
小夜子這首曲子可以說是典型黑曲,
儘管如此,卻不是血腥獵奇的濃郁黑暗,
曲風甚至是有些輕快的,漫不經心唱出的歌詞,流露仍在掙扎的絕望。
淡薄的,快要消失的灰白。
彷彿一夜未眠,
從疲憊沉重的眼簾之間映入,暗室外的日光。
臥了個大槽。
咱明明只是想在自己房間裡獨處,
不受干擾地對著萌圖傻笑,或是安靜的打字...
為什麼非得每次都和二黑來上一次生死鬥,
他才肯放棄打我電腦的主意!
我外出的時候他用得挺爽的,
我回來了他還像黏皮糖一樣巴在我的椅子上。
掀了兩次椅子他才肯滾下來,
輪我用時一直拉扯我的馬尾和搔我癢,還唱怪歌。
這死小鬼就是天生的潑皮無賴。
唱星の唄給文友慶祝二十歲生日。
聽過伊東歌詞太郎詮釋的翻唱版後,
雖然得到了技巧上的啟示,但我畢竟太嫩了,
嘗試幾次才抓到了一點感覺。
一直以來都喜歡需要肺活量的動感快歌,
簡言之盡是些讓我喜歡到不行聲帶卻難以負荷,
只好放棄去荼毒家人耳膜的好曲子。
難得唱慢歌感覺也不在狀態上,
越級打怪,真對不起壽星啊。
一直很喜歡amazarashi灰色調的敘事歌詞,用色構圖大膽的手繪風PV,
以及自平緩的呢喃,過渡到結尾抑制不住情感似吶喊的唱腔。
最近找到歌詞,試著唱了amazarashi的【無題】,
發現沒看著PV是對的,畢竟要是哽咽了音就不準啦。
起初草草看過只覺得好聽,
但第一次認真看完時,卻像是被雷劈中般震撼,
壓抑著嚎啕的衝動,依舊無法克制地在電腦前淚流滿面。
埋首於創作之中,回過神來卻發現身邊的人們,
◎草坪上站著幾個穿著黑色學士服的應屆畢業生,在拍畢業照。
第一眼看到兩個肩靠著肩站著的學姐的背影,
閃過腦海的想法竟然是...
咦我們學校怎麼會有犛牛。
我都在想些什麼。⊙ - ⊙
一日一標語#敞開心胸,草坪也可以是西藏高原!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◎晝伏夜出趕不上夕陽嗎?為什麼不看看日出呢?
即便是累積而來的,才能這種存在如此不切實。
有時我甚至懷疑那只是我的自我滿足。
畢竟回首看自己的足跡,總覺得誰都能輕易取而代之。
勉強達到的好,對這世界來說並無意義,並沒有誰一定需要我。
那樣一想,世界彷佛就沒有我立足之處。但我不能,也不敢放下筆。
就是害怕停駐會再也前進不了。
所以,只能仰賴衝動的一時熱情,掠過腦中的文字必須立即抓住,
即便是虛幻的火光,哪怕只是命運一次惡作劇的奇跡,我都要不知恥地匍匐叩首,
如果有陽光就好了。
將雨時氣溫驟降的涼意,本應清爽,
但天氣一陰沉下來,連人也會跟著泥濘在負面思維裡動彈不得。
開始回憶起以前種種失敗而變得膽怯。
未來的工作,現在的文字,對這樣不上不下的無價值感到厭倦,
光是確保立足的方寸之地就已經耗盡全力,
預設的理想,那是太過奢侈了。
壓力不可見,那是種如同潮氣般貼覆在肌膚上的不快感。
近來相識的一名格友,暱稱動物管理員。
是直呼全名好呢?還是取管理員三字?
認識新格友雖高興,只稱呼一點真令人彆扭啊。
煩惱著,這暱稱卻喚起了我往昔的記憶。
我是認識一位貨真價實的『動物管理員』的。
說來話長。
國中時,我在學校附近的一棟大樓裡上補習班。
說很近是什麼樣子呢?
忘了帶作業的時候,五分鐘內就能跑過半道圍牆,
在這裡存放了頻率低沉,乍看較負面的心聲和故事,
但也是通常運轉,不必掛懷。
不如說能夠冷靜思考這些事,
是具備正常機能的證明。
由於擔憂格友誤會,故將灰色的囈語集中在此,
主屋才能盡可能維持歡快氣氛。
自小便不避諱思考這些事,還曾因此遭大人訓斥晦氣,
只是仍舊本能的討厭無端意外打亂既行軌道。
1.
我喜歡和人類交談,不過,並不想和這個種族一起生活。
也就是說,獨自居住,但和外界的親友或陌生人保持聯繫。
若是和人共同生活,那麼連思考這些『無益』的事情,和肢體上的遲鈍,
都需要被人原諒容忍才能合理的存在,自我的保持將會是他人的『施予』。
這樣的生活我無法『容忍』,而去妨礙他人的自我,也是種不可原諒的事。
獨處對我而言才是最愉快的方式。
2.
如果有一天要死,我想『做完一件事』再死。
比方說--讀完一本好書,沉浸在故事的餘韻中小睡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