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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段時間,唱歌時,不再有聲音自靈魂湧出的感悟,
發聲變得傷害喉嚨,歌聲沒有彈性,枯竭粗礪,連自己都不想聽。
而唱歌是一門需要自戀的嗜好。沒有自信,就唱不出口。

我變得比起書寫更愛繪畫,但苦於發表時需要使用文字,不再如往日享受而滔滔不絕。比起小說更愛漫畫,蜻蜓點水飛掠過虛妄的水坑代替專心沉浸在一汪海洋。比起錄歌更想彈琴,不想再費盡心思碰撞自己天賦的極限,寧可無心地去耍弄拙劣的琴音。比起安慰的言語更渴望擁抱,儘管自己在現實中能擁抱的人少的可憐。於是不再和人說話。

能夠恢復唱歌的欲望,至少說明精神上有力氣去應對了。畢竟我即使病到鼻塞喉嚨痛還是照唱不誤,高興唱,不高興也唱,哭了唱慢歌,憤怒拿快板來嚎。人生前景還是有點絕望,不過只要能唱歌,一切就都還好。
***
我從小唯一確實擁有的天賦,是歌唱。雖然比起以此為職業的人還差了一截,在業餘中已經算是擅長,也為此自滿。隱約知道自己的極限,依舊很享受學習挑戰與孤芳自賞的過程。去年開始把不會說的語言也勇敢地唱下去了。

做死是有其慣性的。義文之後我又對法文拉丁文歌曲躍躍欲試...雖然講得高大上,其實都是動畫歌曲w

哎,我有虛榮而膚淺的收集癖。

再來個德文歌,就湊滿八國聯軍了。俄德法美日奧義英。
唔,英美/德奧除了文法腔調差異基本上使用同語,一起算。

日語是英文之後第二個學會的,在掉jojo坑時,
自不量力地唱了il mare eterno nella mia anima,從此踏上做死的道路。

法文是文友推薦搖滾莫札特的Je dors sur des roses,很喜歡就練了,
聽了幾十遍磕磕絆絆地複唱,現在法文句子看不懂總算還能念出個所以然。

話說萬惡的YURI ON ICE讓我一口氣做了三次死。

拉丁文的In regard to love:Agape和義大利文的Stammi vicino,non te andare,
再加上對俄文產生興趣,就把以前一直很抵觸的俄語版浮游夢練到會為止。

之前看了返校的遊戲實況又對臺灣民謠產生興趣。
已經打算把四月望雨都練會。
***
我很擅長幫語言剝皮。日文就是從唱開始學的。
雖然永遠都只有皮毛,滿滿掛在我的衣櫥當戰利品。

不像伏在我腿上的慣用語那樣活生生的,會細細地呼吸,溫暖豐滿。

但以歌唱而言,足夠啦。
我也只是想要一件穿得合意的大衣,不是要另一隻佔據我膝蓋的小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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