聖誕節,平安夜在西方傳統上是家人團聚,
而非花大筆錢和男女朋友吃一頓情人套餐的節日。
至於作為台灣大學生,應該要有很多活動的,
朋友間的交換禮物,系上的舞會,情侶的約會...
當然這是現充專用的行程表。
我不會說自己沒有朋友,然也不否認在社交上相對孤僻。
別人在歌頌青春,我關在房間裡畫沒有特定收件對象的賀圖,
用完稿期限把自己整得緊張兮兮,壓榨腦力和畫力。
咦,非自願當了一匹狼,
但祝自己聖誕快樂有何不可?
那一周被自己理想中應有的成果驅策得痛苦萬分,
我卻同時也樂在其中,不亞於跑了一堆活動的人。
和忙碌沒辦法在現實中見面的朋友,
透過網聊討論和分享賀圖的點子。
完稿時捎上成品,互相說上一聲聖誕快樂。
或許類似一場很棒的耶誕舞會的籌辦人會有的感動,
那是一種投注了期待去實現自我,超常發揮,又恰巧有人與你並肩的喜悅。
周五回家,剛好是十二月二十五日聖誕節當天。
該是全家團聚的溫馨時刻,對嗎?
然而我的活動卻是卻是半夜和弟弟聊都市傳說,討論「怪談的發生要件無非是三種。一,發現怪異的現象,二,被棘手的存在盯上,三,你被對方發現你發現祂了。」的繞口令
聊得快意,大會也該落幕,各自熄燈就寢去。
可怪談一個接一個,奇怪怎麼還不結束,
才發現二黑說到自己也毛骨悚然,正拼命找話題好不用去睡。
這不是飲鴆止渴嗎?
何況睏得很,熬上整夜可不成。
當機立斷,要他把枕被拖來。
自小學以來,久違地一起擠在地板上,
我倆睡前仍效麻雀吱吱喳喳,不敢在恐怖的氣氛裡立刻睡著。
隔天娘親來喊小孩起床,
發現姐弟倆都在一個房間裡嚇了一跳,聽完緣由不住大笑。
幸好誰也沒作惡夢。真是個怪透了的聖誕(睡衣)派對。 ⊙ω⊙
之後雖為了搬家的打包忙得焦頭爛額,
疲累不堪地回到學校時,無意瞥見街邊一盞鏤刻精緻的矮燈,
心境上稍稍回歸了節日收假應有的飄飄然感。
再細看,發現光源不是燈泡,
而是真的火苗時,又是驚喜萬分。
在假期的尾聲,我見到了很美的燈罩裡,
很美的一簇燭火,那麼不就足夠了嗎?
就像對門鄰居的聖誕花圈在松球以外,也用了圓仔花,枯蓮蓬和蕨葉等,
不是西方聖誕花圈常用的冬青和松葉,然也別具一格。
這是個非公式,不重樣的聖誕方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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