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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累積而來的,才能這種存在如此不切實。
有時我甚至懷疑那只是我的自我滿足。

畢竟回首看自己的足跡,總覺得誰都能輕易取而代之。
勉強達到的好,對這世界來說並無意義,並沒有誰一定需要我。

那樣一想,世界彷佛就沒有我立足之處。但我不能,也不敢放下筆。
就是害怕停駐會再也前進不了。

所以,只能仰賴衝動的一時熱情,掠過腦中的文字必須立即抓住,
即便是虛幻的火光,哪怕只是命運一次惡作劇的奇跡,我都要不知恥地匍匐叩首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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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有陽光就好了。

將雨時氣溫驟降的涼意,本應清爽,
但天氣一陰沉下來,連人也會跟著泥濘在負面思維裡動彈不得。

開始回憶起以前種種失敗而變得膽怯。
未來的工作,現在的文字,對這樣不上不下的無價值感到厭倦,

光是確保立足的方寸之地就已經耗盡全力,
預設的理想,那是太過奢侈了。

壓力不可見,那是種如同潮氣般貼覆在肌膚上的不快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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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來相識的一名格友,暱稱動物管理員。

是直呼全名好呢?還是取管理員三字?
認識新格友雖高興,只稱呼一點真令人彆扭啊。

煩惱著,這暱稱卻喚起了我往昔的記憶。
我是認識一位貨真價實的『動物管理員』的。

說來話長。


國中時,我在學校附近的一棟大樓裡上補習班。
說很近是什麼樣子呢?

忘了帶作業的時候,五分鐘內就能跑過半道圍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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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裡存放了頻率低沉,乍看較負面的心聲和故事,
但也是通常運轉,不必掛懷。

不如說能夠冷靜思考這些事,
是具備正常機能的證明。

由於擔憂格友誤會,故將灰色的囈語集中在此,
主屋才能盡可能維持歡快氣氛。


自小便不避諱思考這些事,還曾因此遭大人訓斥晦氣,
只是仍舊本能的討厭無端意外打亂既行軌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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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我喜歡和人類交談,不過,並不想和這個種族一起生活。
也就是說,獨自居住,但和外界的親友或陌生人保持聯繫。

若是和人共同生活,那麼連思考這些『無益』的事情,和肢體上的遲鈍,
都需要被人原諒容忍才能合理的存在,自我的保持將會是他人的『施予』。

這樣的生活我無法『容忍』,而去妨礙他人的自我,也是種不可原諒的事。

獨處對我而言才是最愉快的方式。

2.
如果有一天要死,我想『做完一件事』再死。

比方說--讀完一本好書,沉浸在故事的餘韻中小睡片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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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清晨夢到了一個很詭異卻也很寫實
讓人心臟所在之處一陣空虛的夢。

關於自己只剩下兩三天的壽命。

夢裡的我利用這幾天去了很多不曾去過的地方,
在死前後悔的說:早知道就不去浪費時間讀書,把故事好好寫完了。


這我在現實生活中不是沒想過的。

曾經最狂熱最認真寫作的時期,我想過,
如果生活中的一切都讓我想死,唯一的願望就是把正在寫的故事寫完再上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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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聯前作:未竟[平行科幻] 

這是個漂浮的年代。

即使如此,你我還是能在無數的座標裡,找到彼此停泊的屋頂。
***
親愛的幽靈先生:距離上次來信已經兩個月有餘。最近有空了,就想給你發信。

聽聞你又賣出新作品,並且用自己的方式和人群維持著適當的聯繫,我很高興。

雖然有時你來信中提到對壞主顧進行了小小報復,讓我捏了把冷汗。不得不說,我感到相當痛快,畢竟任誰都想給討厭鬼好看。不過,盡可能在不會造成太大傷害的範圍內,好嗎?

如今和你分隔兩地,我竟有點懷念起你那古怪的脾氣。

猶記初見時你錯愕的神情,以及第一次看到我沖即溶咖啡時毫不掩飾的牴觸,現在想起來我仍會忍俊不禁。那大概是你少有的失態了。儘管你看來已經適應了新生活,有什麼困難,還是可以和我商量的。

這個地方夏季短暫,一到秋冬不是雨便是霧,屋頂上總是濕冷的,配給工人的外套很厚重,每次弄濕了要烤乾相當費事(上個冬天我為此苦不堪言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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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過神的時候,他已經拎著他的小提琴,站在通往地面的出口。有微風從通道的彼端吹拂而來,像在呼喚著他。

鋼鐵的閘門得撥開樹叢才能看到。地衣填滿牆壁的縫隙,綠得不可思議。於是少年打開了門。

外頭沒有月亮。沒有書上說的,浸滲每個角落的月光。然而,他的手指堅定的握住琴弓,在森林的空地中央,開始拉起他心愛的小提琴。

樹木向天空伸展著,像是要攫住繁星。少年的琴聲悠揚,透明得像是風。嫻熟的上下滑指,顫音如同鳥雀交鳴,輕快而歡悅。

今晚沒有月光,影幢幢的黑森林卻搖曳著,在風中展開成美麗的光帶。是因為元素衰變的關係嗎?少年想道。

很美,像是極光。

隨著樂曲驀地攀上E弦,森林的各處,冰晶一般細小,有著白色花蕊的不知名草花一簇簇盛開,隱隱生輝。


森林裡有人在翩翩起舞,看不清面容,不知為何少年卻明白那是自己的雙親。爸爸摟住媽媽的腰,媽媽搭著爸爸的肩膀,在他的演奏裡搖擺著肢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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